“对啊！咱们以后就抱紧莫家的大腿吧。”
“莫族长，恭喜啊！”
“恭喜恭喜！”
......
三年后。
一黑一白两人率领无数黑衣人血洗莫家，就连和莫家交好的几家也惨遭清洗。
所有人都以为莫家被灭门了，包括那个刚三岁就成功突破一品的妖孽孩童。
谁也不会想到。
那个孩童被带去了风莲教。
而他，也从莫惶改名为了凌惶。
“不！”
“这怎么可能！”
“为什么会是这样的！”
“黑白护法，为什么要灭我莫家！”
“我...不叫凌惶，我叫莫惶？”
凌惶因为突然解封的记忆陷入了崩溃中。
“一年前，我接到师傅安排的任务，去追杀一个叫莫玲玲的女生！”
“她是我的...亲姐姐！”
凌惶又想起了一年前的一件微不足道的任务。
那就是师傅安排他去追杀一个人。
准确来说，是一个年龄比他大一岁的女生，实力仅有二品三星。
当时，他利用风莲教的情报轻松找到了目标，然后顺利将其击杀。
“你叫凌惶...”
“为什么，你和我死去的弟弟......”
莫玲玲话还没说完，凌惶便不耐烦地直接斩断了她的脖子。
“不！！！”
“我到底干了什么！！！”
“她是我的亲姐啊！！！”
凌惶跪在地上，痛苦地大哭了起来。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师傅要安排他执行这个任务了。
为的，就是试探他有没有恢复记忆。
“为什么...师傅你要这么对我！”
“我明明，对你那么忠诚！”
凌惶嚎啕大哭。
他实在是无法接受这一切。
“影子，你快告诉我！”
“这些都不是真的！”
“我，是不是受到了幻术?”
当初，执行击杀莫玲玲的任务，还是影子全程陪着他，所有信息也都是影子提供的。
“诶...”
影子叹了一口气。
“真是可惜。”
“风仙谋划了数十年，最后会坏事在一个少年手中。”
“宁风，都是你干的吧？”
他抬头望向宁风，语气有些遗憾和失望，但并没有紧张或者恐惧。
宁风没有回答，而是锁定了他的气息。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