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医生，绷带很好用，我没有过敏了。”
寇扬常年下压的嘴角微微扬了起来，这次带了点温度。
祁遥对他的突然到访感到有些惊讶。
“好用吗？时医生听到你的反馈一定会很高兴。”
“那您呢？”寇扬眼睛紧紧盯着祁遥。
“什么？”祁遥表情淡了下来。
“您会高兴吗？”寇扬微微俯下身，又一次凑近了祁遥，“您会因为我的反馈而感到高兴吗？”
祁遥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点头：“会，如果是我想要的反馈的话。”
祁遥面上看着是云淡风轻，余光却在四处扫射祁桉灏的身影，他可不想再被祁桉灏抓了。
“祁医生，您还真是诚实啊。”寇扬低低笑了起来，那笑没有深入眼底，只浮于表面。
祁遥第一次听见寇扬的笑声，并不太好听，低哑得像是被砂纸一点点绷断的弦。
“所以我能得到我想要的反馈吗？”祁遥毫不避讳，直勾勾的看着他。
寇扬突然站直了身体，眼神又变得淡漠，看不出情绪，刚才的一切像是错觉般。
他没有回答祁遥的问题，只低声说：“谢谢。”
看来是很难得到反馈了，祁遥望着寇扬离去的身影若有所思。
祁遥没把寇扬找过他的事情告诉祁桉灏，主要原因还是怕祁桉灏担心。
至少现在看来，寇扬的态度是有所软化的，有变化就够了，没变化才让人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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