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都抱。”
许生生拒绝不了,摸了摸他那一头白发,笑着调侃他。
“成语用的不错。”
“那是!”
他就当是夸赞了,白逐傲娇的抬头,紧接着又快速在她脸上轻啄一下,扬着醉人的小酒窝讨好道,
“说明生生教的好。”
白逐贴着她黏黏糊糊,旁边还有三个兽人在等着。
白辰不说话,只一味等着,银眸望着她专注火热。
赤溟的尾巴和他这个兽人好似不是一条蛟,尾巴勾勾缠缠极尽撩拨,眼中无焦距好像在发呆。
无落倒是笑容淡淡的,看着好像不争不抢,但要是忽略他,他会叫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香,拉着你去欲望中沉沦不知天地为何物。
许生生是半点不敢招惹的,挨个抱过之后,确保他们每一个都安然无恙她倒也放松了心情。
想起夜曾经说过的,家里的雄性没一个好东西,她不禁扬起嘴角眼眸微弯。
现在想来还真是。
这一天一夜让她有一种重生之感,天上的白云、脚下的海水和身旁的断树,都恍若新生。
海水并没有退去,水面距离树屋只有两米,海水大约有三米深,但已经造不成威胁了。
放眼过去,白云、树屋和水,他们就好像生活在水云间。
若是能忽略时不时冒头的海兽,倒也有几分诗情画意。
“进去吧。”
晨间还有些凉意,她的兽皮披风没有带出来,墨揽着她,感受到她身上的温度,半搂半抱着把她带进树屋。
金翎抱着雌崽紧随其后,伴侣都进去了,夜他们几个也跟了进去。
“阿…”母?
正等着阿母怀抱的初张了张嘴,只能眼睁睁看着阿母被亲阿父拐跑,就是说,有没有在乎过他的感受?
也还好,许生生不是那么无良的父母,回到树屋坐到藤椅上,想起旁边被拦腰斩断的那棵树,看向跟进来的初。
“初崽,阿母看你的树屋毁了,你就先回二层住吧。”
他幼崽期就住在二层,正好这段时间家里的几个兽人不放心她和小西崽,都挤在了三层。
“好的阿母。”
初的心情一秒回升,走过来正想和自家阿母抱一抱,不想身后一只大手伸过来遏止了他的动作。
墨不动声色的把他提到一旁丢开,仿佛没觉得他的动作有什么不对,手里端着碗走过来。
“饿了吗,先喝点粥。”
许生生以为和平时一样的肉粥,或者是地果粥,接过来才发现不是,她捏着勺子舀了舀,惊讶地抬头。
“小米?”
那黄澄澄的,除了大一些,不是小米是什么,哪来的,她可没发现哪里有粟。
不过就算和它面对面,她也不一定认识。
这么想她也就这么问出来了。
“我收拾空间的时候在空间里发现的,好像是出来的时候族里的长老给带的,数量不多。”
无落挪着小木桌走过来解释道。
族里的长老给他准备了几个包裹,拆开第一个是催情的果子,拆开第二包是助孕的药草,他就没再关注,丢到角落去吃灰了。
也是这次收的东西太多,赤溟带回来的那个砗磲浴缸把其中一个包裹压散了,无落这才发现长老除了那些不正经的东西还给他打包了几袋谷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