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斯忱冷冰冰的质问她。
好像她犯了天大的错误一样。
一下子，宁沐又一副要不理人的样子。
顾斯忱把她放在长椅上，拿出手帕把她脚擦干净，才继续抱她。
期间她不反抗，不挣扎，也没有生气要跑的意思，一副死气沉沉的状态。
顾斯忱不着痕迹的叹了口气，亲了亲她的脸，“谁教给你，不高兴就自虐，宁沐，折磨自己很好受？”
宁沐睁开眼，发现已经进入电梯里，岔开话题，“我看你去洗手间那么久，已经把饭菜打包，放进车里。”
“我现在很后悔，应该都丢在苏落绵脸上，烫死她。”
顾斯忱按电梯的手一顿，“宁沐，你没必要为几句话生气。”
“有必要。”
“好，这样，你先告诉我，你当初为什么想折磨她。”
宁沐浅色的眼瞳在狭小电梯里的灯光下，格外透亮，却掠过一丝恨意。
恨意之后又是极大的痛苦。
她有些缺氧，目光顾斯忱从那张俊脸上划过，然后是线条流畅此刻有些紧绷的下颚，最后停留在男人胸膛的位置。
宁沐轻声道，“你会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