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姜柠那些古灵精怪的心声就像是她自带的水印，忽略外表直接欣赏她有趣的灵魂。
这还真是从未有过的感觉。
此时，他真的很想跳出来对姜柠说，没有白月光，没有意难平，之前他以为自己也对许烟烟是忘不了，可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样。
许烟烟只是他青春的一部分，也许他怀念的并不是她，而是自己逝去的青春。
可他又不是一个爱揉做作的人，有时候就算是想说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他总觉得姜柠这么冰雪聪明，有一天会自己发现的，确定他的心意，不会为一个不相干的外人起疑心，然后他们就这么一直相爱下去，直到...老去。
姜柠和他的想法不同，她对裴知意不讨厌，但也谈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