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跟她那是冤家,你跟她是母女,我跟她是爱情。”一句话给四个人的感情总结到位,不偏不倚,谁也不吃亏。
“你倒是会端水。”基安蒂阴阳怪气的说道,“你当个中层还真是屈才了。”
“人嘛,要知足。”科瑞诗撇撇嘴,“毕竟我没有恶作剧的习惯,尤其是对身边人。”
这一句话直接贴脸开大,再次把基安蒂干得没脑子的事情拎出来公开处刑,别人说他几句就罢了,但是他这人护短,当初鹤川悠夏的事情她自己不在意了,可不代表他会轻易过去。
“看样子你们要喜事将近了。”贝尔摩德勾着唇角,手拿着酒杯轻晃着里面的液体,“准备什么时候办事?”
“将近倒是没有,这得看她什么时候玩够了。”喝了口橙汁,一道身影从门口走了过来。
“人来了。”科瑞诗朝那个人影扬了扬下巴。
鹤川悠夏穿着灰色卫衣,头上一如既往的带着鸭舌帽,直到走近了才摘下鸭舌帽扔进降谷零怀里,直接上手拽他领口上的宝石。
降谷零这身装扮她还真没怎么见过,但每次穿她都没办法从这家伙领口移开。
这宝石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干嘛?”降谷零握住鹤川悠夏伸过来的手,眉头一挑。
空出的一只手将鹤川悠夏扔给他的帽子放到吧台上,这孩子上来就冲着他领口,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孩子要干些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看看你这宝石是真的还是假的。”鹤川悠夏感受到那只手松了力道,果断上手捞领口上的石头。
“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