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联合政府都把蘑菇蛋废了，懒得维护，免得执行计划B的时候，自己人挨炸。
“南山！”
章廖东思考着问题，来到蛋糕店门口。
墙角探头探脑的齐心露看到他，立刻不顾地上尸体，混乱环境，和医护人员的检查，奔跑过来。
她脚上的高跟鞋不见了，裹着薄薄袜子的脚掌踩在瓷砖上，摩擦力极小，忽然打滑前扑。
何况地上还有血迹和碎玻璃。
章廖东连跨两步，进入店中，提前接住扑来的齐心露。
耳边是其受惊，委屈，喜极而泣的哭声和笑声。
章廖东带着齐心露回到家里。
楼下的尸体，战斗痕迹正在清理，那队特种兵消失了，一面新的落地窗防弹玻璃运送过来，安装到位。
“南山，我好害怕啊……”
齐心露缩在章廖东怀里。
“别怕，有我在……”
章廖东缓缓凑了过去。
但就在这时，叮铃铃的电话声陡然响起，两人动作均是一停。
章廖东看向来电，备注是‘王局长’，不由得皱眉。
这是正事，齐心露从床上爬起来，指了指窗边：
“我去清理一下。”
窗边的碎玻璃，脚印等都还在。
章廖东接起电话。
那边的声音再熟悉不过，就是不久前那个现场指挥官。
从头到尾，就没见过他人。
王局长声音懊恼，讲述了他现在的困境。
简而言之，安全局今天的表现实在是太好，大挫反抗军锐气，当场击毙打死近四十余名敌人，全歼，解救人质。
消息一登上新闻，立刻引得全世界震动。
人民苦反抗军久矣，但无奈联合政府出奇的软弱，每次的表现都糟糕。
现在忽然出现一则这样的新闻，当然大大提振士气了。
何况还保护了人类新星科学家章南山！
有一种说法，章南山乃是人类超维研究的重要奠基人。
王局长刚从新闻发布会回来。
会上媒体记者对神秘狙击手非常感兴趣，王局淡定自若，狙击手的身份自然要保密。
然后，回到家，看到电视新闻上面带微笑，凯凯而谈的自己，不自觉嘴角上扬。
直到他接到领导电话，第三次提到章廖东，示意好好培养。
一股电流，瞬间涌进脑海，贯穿他全身，令得全身酥麻，然后凉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