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个小时，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雪花依旧在空中飘舞，此时，张三推开门，走了进来。
他看到沐玉山坐在地上，身体蜷缩成一团，一言不发，无形中仿佛有什么将他压得喘不过气来。
“玉山？”
张三的声音在屋内回荡，显得有些小心翼翼。他微微一愣，目光落在沐玉山旁边的那只沾血的手表上。
“……阿三，是你杀的吗？”
沐玉山的声音从喉咙深处挤出来，低沉而沙哑，他的眼神空洞而冰冷，直直地盯着张三，仿佛要从他的眼神中找到答案。
“是你……把她给……把轩辕南乔给……”
沐玉山的声音微微颤抖，他的手指紧紧握成拳头，指节因用力而变得苍白。
闻言，张三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连忙道：“……玉山……对不起……”
“……你生气了？”张三的眼神中透出一丝不安，“对不起……因为是……命令，是炎焱……”张三的声音越来越低，在为自己辩解，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沐玉山的愤怒。
张三的话还没说完，沐玉山突然冲了过去，一把抓住张三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按倒在地。
沐玉山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呼出的白雾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如同他内心愤怒的具象化。
张三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沐玉山，他的眼神中透出一丝惊恐。
此时的沐玉山的面容狰狞而可怕，他的眼神中透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愤怒。
他冲着张三吼道：“命令你，你就……将我重视的人的性命给夺走吗！？”
张三愣愣地看着他，眼神中透出一丝迷茫和不知所措。
“对不起……对不起……”他低声重复着，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
沐玉山的声音沉了下来，带着一丝疲惫和绝望：“你真的就……没有一点怜悯之心吗……自己的想法也没有……阿三……你……”
“呜欸欸欸欸欸欸欸欸欸……”
张三突然伤心地哭出声来，他这么大一个男子，此时却如同几岁的儿童一样哭泣，他的肩膀剧烈地抖动，泪水从他的眼角滴落，发出细微的声响。
这一幕让沐玉山有些傻眼。
他的手依然紧紧抓着张三的衣领，但力量却在逐渐减弱。
“……对不起，嘻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