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醒时依旧是一身冷汗,浑身虚脱,溯光也照旧坐在床边,默默地看着她。
鹤卿仰躺在床上长出一口气,气虚的道:“好累……”
溯光静谧了许久,幽幽地说:“我探过你的元神,竟抓不到去向。”
鹤卿对此并不意外,她早就知道,溯光这样整晚守着她,迟早会发现她的异常。鹤卿胡乱用袖子擦去额上的汗,强颜欢笑的打趣道:“你也有做不到的事啊,真好。”
溯光牵起鹤卿的左手,轻轻揉捏着:“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么?”他的声音很轻,听不出有什么情绪。
鹤卿翻了个身面朝溯光,说:“没有。”
溯光沉默了片刻,放开她的手,却又被反手握住。
鹤卿问:“溯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