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王望着神君这与七尾此前如出一辙的表现,大抵是猜到了几分。
“本便身份有别,不得善终,你此等粗犷之辈,又岂会理解这情爱之中的人儿细腻的心思......”
翼王对着鬼王摇了摇头,令得鬼王心生不满。
“你......我粗犷?你呢?”
鬼王忿忿道。
“你连情爱是何都不知,就别你你你的了。”
闻得翼王所言,鲛王不禁失笑。
“好你个金雕......嘲笑我是不......”
鬼王顿时便来了气。
“我又没胡言,就事论事。”
见鬼王面红耳赤的,翼王也忍俊不禁。
“这情爱又是何好东西,我只是想让自身心无挂碍,无懈可击,又有何不可......”
鬼王所言也确实,它们本便身负特殊使命,若流连儿女私情,必定是做不到心无旁骛,若心中有太多挂牵,怕是瞻前顾后、容易成为自身之弱点。
“没有不可,但这缘分之事,又怎是你说不要就会不来,你想舍弃就能避开的。”
难得翼王没有再与它较劲,鬼王便也收了收怒气。
“明知有禁令,这神君却是仍特地下界来寻小侄女,必定心中也是有难言的苦衷啊!天界是你我向往之地,神君却是舍了一身殊荣、一身神力,你说,又能是为何......”
翼王这话里有话长篇大论的,说得鬼王一头雾水。
“为何?”
鬼王问道。
“说你不懂就是不懂。”
翼王摇摇头,边走边说道。
“我就是不懂,你便说与我知就是。”
鬼王跟上了翼王。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