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瓦诺将餐盘放在一边，抽出纸巾为复笙擦了擦嘴角的油渍，这次他是真心的，算是感谢复笙给他的肉丸。
复笙扬了扬脸，还有些不满地哼了哼，等阿尔瓦诺擦完继续吃。
依晨看着阿尔瓦诺在眼前晃过的手，阿尔瓦诺的手像一块上好无瑕的羊脂玉，手指白皙修长，晃得他眼睛都花了，看得他心里痒痒的。
依晨收回目光，想起默克尔的话，将椅子又挪了挪，脑袋凑近复笙，看着阿尔瓦诺漂亮的脸问道：“笙笙上次我给你说的事你想好了吗？”
复笙根本不想管依晨，但依晨用胖胖的手肘顶了顶他的胳膊。
他有些烦，他哪里知道什么事情呀，他只不过是旁观了复生的一生，又不是亲身经历过，他能记得他是复生的雄父就不错了，依晨每天都要与复笙说很多事，他怎么知道是哪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