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池安立刻停止动作,索性直接用另一只手去掰何落的嘴,掐着下巴强迫他松开,“不许这样。”
何落明显很失落,垂头丧气的跌坐回沙发上,“是。”
池安狠掐了一把指腹,才止住渗入骨子里的痒,上前半步拥住他,“你做出行动之前,心里都会确定明确的目标,对吗?”
从伍竞那里辞职,是因为从监控里观察了池安三个月,决定要追。
把自己搞的满身是伤不顾危险漂浮在星际里,是因为没有更好的办法接近池安,所以试图让池安主动捡他。
装作在洗手间摔倒,是因为不确定池安是否对他的身体感兴趣,不确定池安是否会对满身痕迹的雌虫产生施虐行为,所以特意试探。
一系列的行为后,追上了。
第一件事是准备两张卡,在准备这两张卡时,他心里就已经确定了目标,便是希望池安给他零用钱。
综合这一切,池安几乎已经确定,何落在付诸行动之前,绝对已经有了明确的目标。
池安这会儿甚至觉得,何落那句“请重一点”,或许也是试探,试探他是否真的会像其他雄虫那样动用刑罚。
“咬手指这一出,是想达到什么目的?”
他问,同时隐约觉得有些烦躁,他有能力并且愿意与任何虫虚与委蛇相互试探,却不想身边已经拍板钉钉的伴侣对自己抱有怀疑。
那样太累了,还不如独身过日子来的清净。
何落抬手,五指张开伸进杂乱的头发里抓了两把,又揉了揉眼睛,恢复清醒后才回复,“殿下知道的,我说过。”
说着,视线一扫池安的腿,“殿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