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个男人,还用手碰触她的私密部位拔箭。
她越想越羞愧,说道:“不知道!”
说着,用锦被蒙住了脑袋。
“你要不知道是谁,为何如此反应?”
严氏更加深了自己的判断。
其实这些天吕玲绮外出,回来并没有告诉她去哪里。
她追问道:“你说实话,这身伤是怎么来的?
到底是谁伤的你?
你阿父虽不在许都,但你文远叔叔还在。
咱们也不能让人伤害至此,却不敢吱声。”
吕玲绮依然盖着锦被不说话。
严氏一把把锦被扯开,拿出那件襜褕厉声问道:“这件男士长袍,当时盖在你身上。
为你包扎之人,是个男子对不对?”
吕玲绮被追问烦了,没好气的道:“是又怎样?”
“天哪……”
严氏身形晃了晃,差点摔倒在地。
她勉强扶着床榻坐下,流出两滴清泪道:“还怎样?
你胸口中箭,腹股中箭,让男子替你包扎。
你身子,岂不……岂不什么都被看到了?
你还是未出阁的女子,将来可怎么见人呐!”
吕玲绮辩解道:“当时情况紧急,我身上中箭,旁边又无其他女子。
若不将羽箭取下来,也许我命早就没了。
他是为我拔箭敷药而已。”
“你……你怎的不知害羞……”
严氏气急道:“一个女子的清白,比命还重要,就算治伤也不行。
你要在家老老实实待着,不到处乱跑,也不会发生这种事。
前些日子,阿母还托人要来御史中丞,王氏第六子的生辰八字,去找人测算过,说是天作之合。
王家也要去了你的生辰八字。
想来这几天就有消息。
哪想到会发生了这等事。
但愿此事知道的人少,不要传到王家人耳朵里。”
吕玲绮闻言气急道:“王氏第六子,想来定是庶子吧?
阿父阿母如此疼爱女儿,却让女儿嫁给一个庶子,您甘心么?”
严氏叹口气道:“阿母这也是无奈。
咱们边郡武人之家,想要跻身许都士族之列,谈何容易?
那些世家嫡子,听到咱们吕氏出身,谁也不愿意联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