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循声望去,原来是宫远徵领着金复正慢悠悠地朝这边走来。
而他刚一现身,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对宫子羽充满讽刺意味的嘲笑。“哼!就凭你这等货色也敢妄言与我哥哥相提并论?简直是痴人说梦!”宫远徵一脸不屑地嘲讽道。
“宫远徵,你怎么说话呢?好歹我也是你的兄长啊!”宫子羽瞪大双眼,满脸怒容地质问道。
然而,宫远徵的这一句话却像一把利剑般直直刺入宫子羽的心窝,瞬间将他的心理防线彻底击溃。
只见宫子羽气得浑身发抖,咬牙切齿地吼道:“你来这里究竟意欲何为?难道只是为了专程跑来瞧我的笑话吗?”
“我明确地告诉你,宫远徵,休想得逞!连一丝门缝都不会留给你,更别提窗户了!哪怕是老鼠洞,我都会毫不留情地给它填得严严实实!”
“呵呵!瞧瞧你那破烂不堪、根本无法修补的羽宫,哪里还会有老鼠光顾?老鼠来的都得留两粒米但是有可能!”宫远徵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继续冷嘲热讽着。
听到这番话,宫子羽心中不禁暗自思忖:有时候,他甚至开始怀疑,宫远徵这家伙在半夜熟睡之时,如果不慎舔舐到自己的嘴唇,是否会被毒性当场惊醒?虽说直接毒死应该不至于,毕竟他本就是一个终日钻研毒物的小毒娃,但总归还是让人有些担忧。
“你……你太过分了!”宫子羽怒不可遏,手指着宫远徵,气得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宫远徵!莫要得意忘形!正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你且擦亮眼睛好好看着,终有一日,我定会让你刮目相看!”宫子羽强压怒火,昂首挺胸,斩钉截铁地说道。
“哈哈哈哈哈!”
“就你!左半边装酒,右半边装女人的货色!还学人家放狠话呢?”
宫远徵看着装腔作势对他放狠话的宫子羽,实在没有忍住的笑出了声。
“宫子羽,你能不能争点气啊!别再给你们羽宫丢脸啦!如今可没有人会替你收拾烂摊子咯!想当初,好歹还有你哥能为羽宫撑撑场面、长长脸,可现如今呢,剩下的只有无尽的耻辱罢了!”宫紫商一边说着,一边抬起她那双足足有 40 码的大脚,狠狠地朝着宫子羽的脚踩了下去,并用力地碾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