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发誓。”林月应了声，“有什么话要我带回去？”
“我要给狐狸和徐梦写信！”小青蛟拿出空白玉简开始写信，边写信边仰天嚎自己命苦，又将身上的东西分成三份，仿佛在交代后事分遗物。
写了会，小青蛟小心思一转，抬头问道。
“主人！青龙跟着你，那他算不算小四？”
林月挑眉，思索了遍觉得有点道理，但。
“如果是就好了，可惜你主人没那么大的本事，他们来时你别乱喊，要是青龙不应，我们收不了场，你去蛮荒也容易被妖瞧不起。”
“青龙要是答应，我们不是赚大了？”小青蛟恬不知耻。
“我们和他不熟，才见过一次，还是别为难人家……”
“好吧，以后熟了你问问他愿不愿意，如果愿意，让狐狸把老大的位置让出来，青龙当老大，狐狸做小四，这样我在妖族就能过好点了。”
“行。”
小青蛟叹息，愁眉不展，以后要仰仗别人鼻息生活了。
天上的星星十分耀眼，月亮也是，照得地上亮如白昼，给奋笔疾书的兽和拿食材烤肉的年轻人披上一层霜华。
远处，有人将这一切尽收眼底，殷荀脸上露出沉思，良久，他嘴角一笑，转身朝峡谷走去。
第二日，妖族来了五只大妖，人族来了石成，池颜，老道长和宏明禅师，双方就契约内容再次确认，各自发下道誓后，便到了交换质子环节。
“回去后记得把信和礼物交给狐狸和徐梦，一百年内至少要来看我一次。”小青蛟幽怨地嘱托道。
林月应下，拿出仙人血芝的盆栽给它，“血芝罕见，能给你带来好运，仅此一盆，别养死了。”
小青蛟接过，沮丧地嗯了声。
“小蛟别怕！”站在林月身旁的池颜摸了摸蛟头，挑眉含笑：“被欺负了回来告诉我，我为你讨公道去！”
“真的吗！”小青蛟抬起明亮的蛇瞳。
“当然。”
“池长老真好，不像主人。”小青蛟抬爪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脑袋乖巧地蹭了蹭池颜的手，“等我回来，我要做池长老的灵宠。”
池颜一听呵呵笑道：“好啊，做我的灵宠保准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
面对小青蛟的拆台林月抿唇，默然不语。
“你代表着我人族，去到妖族那儿莫要失了骨气。”石成见状叮嘱道。
“你这小不点吃了都不够塞牙缝，安心了。”身穿黑鹤道袍的老道拂了拂尘，哈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