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有点儿远,敌将选的这个位置恰到好处,大部分人只能抛射,所以威力有限。不过箭雨还是造成了一些伤害,尤其是对那些已经卸甲的河州兵。
敌军渐渐混乱,但是很快就被敌将挥着马鞭弹压下去。这家伙非常机警,来回奔走弹压的时候也不忘用盾牌护住自己的要害,王大卫的三支箭都浪费在他的盾牌上。
很快,河州兵的反击到了,卸甲后的河州兵顶着山上的箭雨操起弓箭向山上抛射还击。
这些箭矢的威力更小,有些甚至连女墙都没飞到。但是,他们人多,总有一些幸运的箭矢正好落在盔甲的缝隙之中。
刘五刚拉满弓,一支箭落下,正中弓臂,紧绷到极限的弓臂当即断裂,上半截反抽到刘五的脸上。刘五直接倒地,被刘家家将救起,刘五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喊道:“靠!老子要破相了。”
箭矢在空中往来飞舞,而那些身披多重皮甲的河州兵则开始向前挺进。他们举着盾牌,护住头脸,每人身后跟着一队兵卒,脚步沉重而缓慢,却一步一个脚印地向山顶接近。
王大卫的脑海中闪过一个词——步坦协同。
王厚传令:“收!”
大家再次藏在女墙下,王大卫忍不住问道:“怎么整?”
王厚没有立即回答,思索了半天,叹道:“看来只能肉搏了。”
王大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