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并未多言,顺着前头的话又道。
“不过那厮使出来,有些邪乎,比不上李莲花的纯正。”
他面色嫌恶,跟干净的东西上,沾了泥点子似的。
其余几人,表情亦然。
顿了下,方多病望眼邱无涯飞走的方向,问李相夷。
“刚那老贼同你交手,为何没继续打下去?”
有李莲花的功力在手,绝不是因为怕而不敢相战。
除非……
“十有八九是营中出了什么事。”笛飞声开口推测。
那种事情,估计还跟李莲花脱不了干系。
毕竟在角丽谯的老巢,他那老友都半死不活了,还能从监牢中逃出去,并把半死不活的他带出去。
顺此往下想,李莲花不会死。
他希望事情是这样。
李莲花,惯会绝处逢生。
“或者生怕在什么东西上落了人后,”小笛飞声给出另一种可能,“邱贼的两位盟友,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刚在辕门待没多久,就急匆匆走了,也不带姓邱的。
“应该就是他们煞费苦心,合作谋划的。”李相夷沉声道。
“也许,”南宫弦月往好的方面想,“事情没我们想的那么糟糕。”
“先走吧。”
几个人分配好兵力,各领一支队伍,往敌营深处进行收割。
很快,两军又打得如火如荼起来。
乒乒乓乓,刀兵声震天撼地。
绿洲里东洒热血,西有伏尸……久久不得安宁。
说来,敌我双方的兵力所差无几。
但他们五个人,一刀一剑横扫而出,便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四顾门和金鸳盟没多久,就在战局上占了上风。
可惜的是,打来打去,浑不见封恪三个主事的踪影。
他们开启了地毯式搜索。
最终,在封恪住的屋子里发现了马脚。
“是暗格。”
方多病敏锐地,捕捉到书架上的机关。
三下五除二解开,几本书哗地从架子上跌下来。
一个铜质的小匣子,从墙里弹出来,滑进书格里。
匣子还上了锁,方多病要解第二次。
“让开。”笛飞声嫌麻烦,一刀劈过去。
铜匣哐当一震,只锁断了,匣体连一丝划痕也不见有。
匣子连着墙,拿不下来。
他再用刀尖,把盖子挑开。
一挑,卡书格里了——空间有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