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这么好说话,不就不需要挨顿打了吗?”瓦卢瓦笑着继续嘲讽。
周培毅把纳尔斯再次翻转过来,用兜帽下处在阴影中的双眼盯住了他:“我不是个有耐心的人,现在,我也不是个好脾气的人。纳尔斯,你叫这么个名字对吗?”
纳尔斯虚弱地点头:“是的陛下。”
“大声点,我听不见。”
“是的陛下!”纳尔斯带着哭腔,声嘶力竭地喊。
“好,纳尔斯。你继承了神教骑士团的血脉,也继承了一枚徽章,继承了徽章的谶语。”周培毅继续揪着纳尔斯的亚麻长袍,“我不知道血脉和这些东西有什么关系,现在是亚格告诉我,你有用处。你听到了吗?”
纳尔斯继续哭着点头:“听到了,陛下!”
“所以,如果他说你没有用处,我也留着你无用。而你所做的这些事情,我在这里看到的这一切,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