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系统，故障不说，现在竟然连小九都联系不到了。
“喂，南姝，你听没听见我说话。”季阳阳半天没听到南姝的回答，眉毛都要飞到天上去了。
“江恺他外婆住院了，你如果能联系到他，就让他尽快过来。”南姝说完，便挂了电话，没再给季阳阳说话的机会。
下午六点，急救室的灯终于灭了。
“喂，妈，我在医院呢，晚上晚点回去。”
“好的，我知道了。”
南姝站在病房门口，刚挂了方娅的电话，就看到从电梯里面走出来一个少年，少年一脸焦急地询问了路过的护士，然后转身朝着这边走来。
江恺的样子倒是没怎么变，只不过身高比以前高了不少，身上多了几分冷冽和拒人于千里的疏离。
不再是那个和自己上课偷吃零食，放学一起回家的那个小心翼翼的男孩了。
怎么可能不变呢，这几年，变得最彻底的不是自己吗？南姝有些自嘲。
虽不是有意，但到底还是伤害到他了吧。
站在门口的两人，四目相对，久久无言。
最终还是南姝打破了这诡异的气氛，推开病房的门，说道：“外婆的病情已经稳定住了，你先进去看看吧。”
“你怎么会……。”江恺本想问南姝，那个时间不应该在江元智的生日宴会上吗？为什么会在他家小区楼下，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绕过南姝进了病房。
南姝等在病房门口，不一会儿，里面的人出来了。
“谢谢。”江恺的声音很疏离，南姝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话。
“医生说外婆的病可能……”坚持不了多久了。
南姝也没想到，江恺外婆的去世竟然是因为癌症，这种情况她也无能为力。
“我知道。”江恺坐在椅子上，低垂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