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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云天是董事长的话语是从常平阳的嘴里说出来的，方菲依旧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并不是方菲不想相信，而是现实实在叫她不敢相信。
云天十二岁就做了云辉投资的董事长，不过他年纪太小，云尘也不想过多让他抛头露面，于是就让常平阳做了云辉投资的法人。
从那时开始，六十楼就成了云天的专属办公室，除了常平阳和云迎春安排的一名私人助理之外，其他人都不能进入这里。
方菲无奈地叹了一口，望着云天说道：“云天，你还是人吗？”
云天哈哈一笑道：“方菲，我就当你是夸我了。”
“当然是夸你了。哪有人小小年纪就当董事长的，难道云辉投资这么多年的投资都是由你决策的？”
云天笑着摇了摇头，开口说道：“那倒不是，一个亿以下的投资都是常叔决定的。”
方菲撇了撇嘴，自诩能力出众的她觉得自己在云天面前就是一个小学生。
怪不得那天谈判的时候自己处处落在下风。
怪不得云天知道自己的名字和信息。
论谈判技巧，论前期调研，方菲确实不是云天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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