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阿谀奉承和真正赞同之人难以分辨,更断不出谁的话更真,谁的话更假。
不过这些叶蓁蓁都不知道,她也不在意,因为南下再行,便要路过沧州,再到扬州。
她幼时扯了多次借口的扬州,这次真的能去看一眼,她心中自是期待的。
现在的时节,扬州琼花开的正好,只是不知,与她家中的比起来,到底有什么分别。
沈肆和叶时安酩酊大醉足足两三日,等他们能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这件事已经过去好久了。
叶时安气的直拍大腿,大声唾骂酒醉误事,竟然没赶上和叶蓁蓁一同出去宰了那老畜生,反而便宜了顾闲行。
沈肆对此虽然没什么意见,但是他宿醉几日,也实在是算不上多好受,乃至于他这两天看见叶时安,都忍不住阴阳怪气,白眼翻个不停。
“啊啊啊啊啊,怎么我的头还是这么疼,是不是喝到假酒了。”
沈肆坐在甲板的椅子上,此刻正皱眉捶着自己的脑袋,模样简直称得上痛不欲生,悔不当初。
“行不行啊你。”
叶时安随手往嘴里扔了个栗子,眉眼间的嘲笑和看热闹根本就藏不住。
“你少阴阳怪气,还不是因为你非要和我比酒量,若不是你,我至于疼上这些天吗!”
叶时安被他迁怒的实在无辜,自然不乐意,也不可能不怼回去。“你少放屁,明明就是你酒量不行还硬逞强,你若是肯服输,我还会把酒硬灌进你肚子里不成?”
叶蓁蓁坐在旁边,点着头昏昏欲睡,可即便如此,她该插的话还是一句都少不了。
“你俩半斤八两,谁也别笑谁了。”
叶时安:“……”
沈肆:“……”
顾闲行顺势接了一嘴:“半斤八两,好好回去练练酒量吧。”
叶时安突然觉得手有点痒。
叶蓁蓁这个姿势坐的不太舒服,她舒展了下身子,顺势把脑袋往叶时安肩上一靠,习惯性的噎了顾闲行一句。
“你也没好到哪去。”
顾闲行:“……”
沈肆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