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思雨心里着急,忍不住拍了一下凌睿的肩膀催他:“不是,你快跑,她自己,小刘开车送她过来的!”
“好~”凌睿不敢多耽搁,快步冲上楼梯。
新建的妇儿中心实在太宽敞了,凌睿此刻甚至有点嫌弃院领导的奢侈规划:干嘛建这么大一栋楼,整个二层楼都是产房,目测到15诊室还有300米。凌睿只觉得百米冲刺的基本功实在丢不得,刚冲到门口就已经听见鹿方宁的哭声!凌睿喘着粗气、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
“凌主任,来不及了,胎儿提前入盆,不能做剖宫产了!”
这个情形,不消医生说,凌睿已经猜出来了,按照流程消毒洗手换衣服,他能做的只有守在鹿方宁的身边,握着她没有输液的左手,一遍一遍的鼓励她:“别紧张,我在这儿~~加油,鹿方宁,我在这儿~~”
作为经产妇,这种情形也许熟悉、但并不亲切。熟悉的压迫感、熟悉的阵痛,这样的熟悉让下一波疼痛变得可以预知,而这种预知又催生新的恐惧。
从家里出来的时候,鹿方宁只拿了手机,被司机小刘一路支撑着上车,可是第三胎发动的速度实在太快,她甚至没有力气给其他人打电话。幸好小刘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摇人,才让她能顺顺利利的进了产房。
“看到了,怎么是!臀位!怎么又动了!”助产医生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