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姜不语,只是微微一笑。庆父心中一阵酥痒,忙道:“请嫂嫂给弟些时日。”
公子般刚即位,在治丧期间暂居于其外祖党氏家中。无事并不外出,凡外出季友亲自陪驾,戒备森严,庆父一时无从下手。这一日,庆父出城散心,看见一群人围在一起,阵阵叫好声不绝于耳。走近一看,却见里边有人正在做角抵游戏。中间那人庆父认得,是圉人荦。此人长得高大,又动作敏捷,别人都不是他的对手,上来一个,摔倒一个,接连摔倒数人,却神态自若,大气都不喘。
一看到此人,庆父以掌拍额,如梦方醒,心中暗道,我怎么忘了这圉人荦!
当晚,庆父使人将圉人荦召来府中,屏退左右之人,悄声问道:“你大难临头,还不自知否?”
圉人荦懵懵懂懂地看着庆父,不知何意。庆父提醒说:“你不记得两个月前受过鞭笞否?”
这鞭笞之事当然记得。公子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