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卒入到主营帐中,向上报告:“陶支兵马已全部撤离。”
“知道了,下去。”烈真说道。
兵卒退下。
“其实以你手上的兵力完全可以应对,拉我的人马过来无非是想让他们知道,你大哥有他们相助,你也有我魏军相助。”
明明在军营之中,说话这人却不着甲衣,只着一袭烟色圆领袍,腰系白玉带,不是魏泽又是谁。
“不错。”烈真往后靠去。
长案上的兽炉升起悠悠青烟,笔直向上,升到空中再破碎,帐外是军兵列队的呼喝声。
“我见你怎么有心事似的?”烈真看向魏泽。
若是其他的事情,魏泽不会开口,可这件事,魏泽还真想问一下他:“我家那位你知道吧。”
“知道,晚宴上见过。”
烈真记得那女子娇娇小小的,肤白,不过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