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须男又把货郎妻子的事情从头到尾,尽他所知详细说了,特别是听到那怀孕的货郎妻子被找到时,不,不应该说被找到,而是被抛尸在甲板上,死状甚是凄惨,屋内众人全都变了脸色。
一旁的书生听了更是一屁股瘫坐到地上,面无人色,他的妻子也有孕在身!
“那个货郎后来再没出现过?”魏泽问道。
胡须男点头:“也是奇怪,从那件事情之后,再没见过这个人。”
“你说有人看见他最后和那个外室走了,连他妻子的尸首都没有收,可见这男人心里没他妻子,既然他这般无情,按理说,之后会照常登船跑货,毕竟还要赚钱生活养那个外室,怎么会突然就不出现了?”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那个货郎也死了。这句说魏泽并没有说出口。
魏泽这人头脑实在清明,听话从来不只听面上的,总往深了去听,胡须男一番话才说完,他已经在脑子里把所有信息铺展开,抽取最紧的部分对证。
禾草见胡须男面色有些微异常,便走了过去,问道:“你是不是想到什么?”
胡须男是个自来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