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他的馋相，商九裳扯了一下嘴角，很想动手揍人。
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她以饿虎扑食的姿态压倒男人，拳头朝他的脸袭去。
可下一秒，拳头在半空停下。
“你怎么不躲？”望着双手捂眼睛的男人，商九裳理智回归。
伏善眨着渴望的小眼神，“打完，能让我吸你的血么？”
商九裳停手就是意识到自己在发泄从白狐那里得来的负面情绪，可这家伙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她手又痒了。
商九裳没有揍他，猛然低头咬住他的喉结。
男人脊背一挺，本能仰起下巴。
商九裳咬了好半晌才松口，她没有咬出血，怕他的血吸引来附灵谷内的妖兽。
伏善眼底隐有泪花。
他用手背挡住莫名泛红的眼尾，委屈地说：“你干嘛咬我？”
“谁让你想吸我的血。”商九裳磨牙道。
“我还没吸。”
“可你想。”
“我没……”小声反驳，还没说完，眼前一黑，脖子又被咬了。
他瞬间闭上嘴巴。
唇角扁着，委屈得不成样子。
伏善在商九裳眼中的形象本就软弱可欺，哪怕对他诡异的手段有些忌惮，商九裳也是该咬就咬。
收了牙口，却见他突然瞪她一眼，转过脸去。
“……”
“我要你帮我渡雷劫。”打破寂静，商九裳突然正色起来。
被他一打岔，差点忘了正事。
伏善一怔，似乎没料到她会提这事。
“我身边不留无用的妖，你说你很厉害，总要让我见见你的本事吧？”商九裳煞有其事的说。
“我打算在这里闭关，如果你愿意助我突破金丹，我可以勉为其难留下你。”
既然来了附灵谷，商九裳就没有离开的道理。
这里的煞气对她来说，正是突破金丹的及时雨。
她看向伏善，等他的决定。
伏善扫了她一眼，撇撇嘴，“你咬我，我不帮你。”声音赌气意味明显。
“你不想跟着我了？”商九裳阴恻恻道。
伏善垂下眼，诺诺回了一句，“你赶不走我。”
商九裳：“……”
见没有哄骗成功，她咬牙果断道：“用血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