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幼崽表情呲牙咧嘴。
可能是刚出生没多久，还不会行走。
颤颤巍巍的支撑着四蹄，摇摇欲坠的样子，个头渺小却挡在那头虚弱的三阶鹿妖面前，目光警惕的盯着她。
见状，撇了撇嘴，商九裳维持着面无表情，继续漠然的望着两只鹿妖。
在放出五只金乌鸦的时候，她就察觉到灵兽袋里还有其他妖兽，气息还特别熟悉。
商九裳也没想过对它们怎么样，放兽之后，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
就在这时，身后不合时宜的传来起一道闷闷的，虚弱的女声：“谢谢你。”
商九裳：“……”
瞳孔放大的猛然转回身，商九裳惊讶的盯着那头趴在地上的三阶鹿妖。
竟然口吐人言！
她与对方打过那么多次交道，对方还是第一次说话。
可转念一想，白狐不也能口吐人言？
其实这在修仙世界也不算什么新奇事。
商九裳表情逐渐平静，随即生硬的回道：“不客气。”
第一次和妖兽对话，感觉很怪。
这种神奇的经历，怕是只有在修仙世界才能体验到了。
那头三阶鹿妖疲惫的眨了眨眼，声音迟疑道：“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用我的精血和妖丹作为交换。”
沉默半晌，商九裳皱眉道：“你想让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