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贤贵不答话,石宽就自问自答起来:
“我们想弄死孙局长,土匪想,强盗想,恶棍也想,所以那孙局长不就一命归西了嘛?敢当警察局局长的,那八字可不是一般的好,不然迟早得被人给收拾了。你在龙湾镇混混,当个警务所所长,那还差不多,毕竟这是你的地盘,没人敢把你怎么样,可到了县城,你就什么也不是了。”
石宽说完,站起身来,把那根香烟夹到了文贤贵的耳朵上,然后拍了拍手,开门走了。
文贤贵一个人在屋里把烟抽完,又取下耳朵上的那根续上。当局长听着确实挺不错的,可自己连那些文件都看不懂,真的能当局长吗?
文贤贵给自己摆的接风酒,出人意料的是,在酒席上,他竟然滴酒未沾,也不怎么说话,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到了晚上,来喝酒的人都走了,他走进了房间,坐在桌子前,看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