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迟被盯得难堪地别过头,他犹豫着想要问纪时禛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
“时禛。”
门在这时推开,同寒意一起进入山洞的是在门外不知站了多久的仉池。
仉池背着光,神情难以琢磨。推门的那只手死死扒住门边,极力克制才控制手下的力度。
他阴沉地从逆光处慢慢走近,又低低唤了纪时禛一声。
纪时禛淡定地转头看了眼牧迟的反应,顺着他先前的话头:“你想问什么?”
牧迟如同被扼住喉咙,苦笑着摇摇头。
“没事。”
纪时禛转念一想只能作罢,他不打算太过逼牧迟说出口,等人想通了自然会知道要干什么。
“好,你先休息。”
纪时禛回过头来准备搭理仉池,却发现仉池的眼睛发红,一改往常没有主动牵手,双手背在身后侧。
此刻他不甘心地望着纪时禛,一双竖瞳中满是被抛弃的委屈和克制的隐忍。
仉池强牵起笑:“时禛刚才都不理我……”
纪时禛有些头疼,他不能理解切片观念中非要将界限划分得清清楚楚的行为,偏偏这事在仉池和牧迟看来异常重要。
他不会端水,但他会训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