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对羽哈气就是了，因为真的会后悔。
看见羽失落的样子比杀了自己都难受……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在神州那边由于丹朱和苍玄都拥有神话形象，导致身上都沾了些信仰。
这东西对她们两个肯定是有好处的，符羽没说有什么问题那就是没事。
直到现在也有不少人在家里挂着两人的画像。
当然华的更多。
毕竟这几千年来赤鸢仙人的名号在神州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连带着樱也一样。
虽然樱一直觉得有些羞耻就是了。
毕竟当初在神州闲逛时她是真的看到过有人在供奉她的石像前许愿的……
不过那些石像也都是几百年前的造物了，见过她的人不多，现在也没几个活着的了。
能留下来一座石像，倒也是有心了。
华当年也遇到过，不过那是在年里面，一个老头子在卖糖画，上面的形象正是华自己。
不过穿的是当年下山除妖时的装扮。
做的倒是惟妙惟肖，再看那老人时发现对方也在看自己。
微笑付钱买下一个后就打算离开，但是老人说什么也不收钱，将摊位上的糖画一股脑塞给了她，随后就摆了摆手，收拾好东西大笑着走了。
当时的画面很清楚。
她还能记得有个孩子在一旁开口问道。
“为什么老爷爷把东西给了那个姐姐就走了？”
那时的华想了一会，在记忆中翻出了有关于那位老人的画面。
那也是一次过年时……只是那时候老人是少年模样。
最后羽开口将她带回现实。
“该走了，你不是说要去看看今天和往年的烟花有什么不一样吗？”
“嗯，走吧。”
只是那天回山后，程凌霜和秦素衣拿着师父带回来的糖画吃了一晚上。
当然这都不是重点，关键的是……
“怎么全都是师父当年的形象，她老人家什么时间这么自……”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旁被硬拉过来消灭糖画的彦卿打断了。
自己师姐这张嘴啊……唉。
“啧，她老人家又不会在意这些，有什么不能说的。”
“多大的人了，也要懂得规矩。”
“就你多嘴！”
彦卿还是和往常一样，开口教育着程凌霜，只是对方能不能听进去就是另一回事了。
秦素衣则是微笑看着两人斗嘴。
很有趣不是吗？
师姐和师兄两人算下来也斗了百来年了，不过这样也挺好的，至少能有个伴。
他们的未来还远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