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厉哥什么时候成的亲,怎么不告诉咱们呢?”
“就是,差咱们一顿喜酒啊。”
厉骏的脸瞬间就红了,他轻咳了一声,恼羞成怒,“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成亲了,别瞎叫,坏了人家的名声。”
赵雷立刻说道,“啊对对对,还没成亲呢,不过快了啊,嫂子二字,什么时候立厉哥成亲了,咱们什么时候儿再改口。现在呀,就叫邻,家,妹,妹。”
厉骏眯了眯眼睛,一指赵雷,行,你小子。他把手上的包袱往起一提,随便交给了其中一个人,“拿去分了吧,记住啊,没有赵雷的份儿。”
瞧这兄弟们,提着包袱就跑了。赵雷哭丧了一张脸,“厉哥,不至于吧?哎,你们等等我,别听厉哥胡说,他疼我呢,不可能没有我的份儿。”
瞧着赵雷追了出去,厉骏拎着另外一个小盒子,溜溜达达的往牢房走去。
进了牢房,厉骏一眼就瞧见了身上满是鞭伤的叶平安,他背着手走了过去,上下打量着她。
他将那小盒子放在桌子上,又捧起了一盆儿盐,走到叶平安跟前。
“不惧寒风萧墙起,只待梅香扑鼻来。用刑是门技艺,你身上的这些伤,正如朵朵红梅绽放于黑夜。”
他一边说,一边抓了一把盐洒在叶平安的伤口上,“你看,像不像白雪洒落枝头?疼出来的汗犹如体香,正正契合这句诗,连我都佩服我自己。”
叶平安疼的咬起了牙,她气喘吁吁的说道。“原来厉公审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