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咳了一声,说道。“放心吧,宁远舟已经去了,临走前我给了他伤药,林肯任如意的伤不会太严重,而且那药是公主给的,任如意只要看了这药便知道公主的意思。”
你们日后你们怎么跟她相处我懒得管,不过杨盈还是需要她的。
钱昭突然开口说道。“可他是朱衣卫,朱衣卫与我梧国有血海深仇。”
进忠一条挑眉,“瞧你这话说的,咱们梧国六道堂和安国也有血海深仇。
钱昭,且不说任如意的任务皆是刺杀如褚国袁太后这种级别的人物,最低也得是个节度使,她本人与我梧国并无什么大仇怨。
再有安梧大战之时,任如意根本不是朱衣卫,而你们天道兄弟的死,与其说怪朱衣卫倒不如说要怪杨行远。
他是个什么玩意儿,你们不清楚吗?你们不去怪杨兴远,而去怪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任如意是为什么?
只因为杨兴远是皇上,你们不敢吗?”
钱昭抬眸,看向进忠。“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