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铁牛冷声道:“从来只听说过烟柳巷只要女人,你们织坊只要女人,难不成干的是拉皮条的生意。”
话音刚落,佟华琼一根簪子就扎上了杨铁牛的嘴。
杨铁牛看到佟华琼,抹着一嘴的血,说道:“佟大婶,是我,铁牛,大暑的兄弟。”
“只吃屎不吃饭的玩意,怪不得一张嘴就喷粪。仗着裤裆里多长一根玩意,就以为全世界的缝隙都给你开门?你是个什么东西,敢跑我这里撒野。”佟华琼怒骂。
杨铁牛不说是大暑的兄弟还好,他越说佟华琼越生气,一根簪子继续扎。
杨铁牛被扎的连连后退,举起手就想回击。
苏承闵从身后握住了他的手臂,朝后一扭,疼的杨铁牛一佛升天二佛出窍。
“说了只招女工,你来凑什么热闹,难不成要把裤裆里的玩意割掉不成?”
“真有那么大的决心那就去盛京进宫伺候娘娘们,来咱们织坊大材小用,我们没那福气用不到。”
杨铁牛满嘴喷粪触怒了来应征的姑娘媳妇,大家都是清清白白的人,本来有的人来应征家里就反对,觉得女孩子出来赚钱有伤风化,偏偏杨铁牛还拿清白说事,舌头就应该给他割掉。
周围的媳妇纷纷跟着佟华琼一起骂。
有俩媳妇骂的狠,其他媳妇掩着袖子忍不住嗤嗤笑。
刘月娥的老娘赵氏趁着杨铁牛被苏承闵制住,上来狠狠踹了两脚。
“什么阿猫阿狗都来攀关系,你谁兄弟,那茅坑里的蛆是你兄弟。”
赵氏恨杨铁牛和女婿攀关系。
她女婿一颗心向好,可不能被这起子下三滥货给带坏了。
“把他丢出去。下次再碰到直接断手断脚割舌头。”佟华琼对苏承闵沉声说道。
苏承闵将杨铁牛拖走,很快,杨铁牛疼的哑声了。
苏承闵暗卫和军中出来的功夫,打人专灯下黑,下过手的地方外头还是完好的皮肉,内里却已经碎裂了。
杨铁牛的手腕就被捏碎。
佟华琼冷眼瞧着杨铁牛手臂耷拉着翻着白眼,知道苏承闵下了黑手段,杨铁牛八成手臂废了。
不过活该。
他的一双手不洗衣做饭不下地不赚钱,只用来打老婆,废了属于给他老婆除害了。
“......十五个织布女工,十个纺纱女工,十个弹棉女工,五个捡棉女工,五个烫丝女工。一共三十个人,东家您瞧瞧,若是没有问题,我就把她们的名字上榜贴在门口和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