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不讲究食不言，姜芙主动开口询问：“你现在除了通城那件事，还负责什么？厉枭呢？”
现在跟书里的剧情都对不上了，她只能先打听清楚，再做下一步准备。
得知厉枭提前当上总经理，姜芙的脸色不太好看。
还是低估了厉老先生的偏心程度啊！
他真把小儿子放在了总经理的位置上！
厉枭有能力，有野心，现在又有了权力，要不了多久，也许他就能掌控整个厉家，架空厉老先生。
到了那个时候，曾令他忌惮和不爽的姜家就是下一个目标。
“不至于吧？”
厉宴总觉得姜芙想得太远了，何况他并没有察觉到厉枭对姜家的敌意。
“我。”
咽下最后一口食物，姜芙拿起雪白的餐巾擦擦嘴，示意自己吃好了。
“他绝不允许你通过我，得到姜家的支持，懂了吗？”
姜芙冷笑一声：“你可以仔细回想一下，你之前为什么那么厌恶我？”
她不提还好，一听这话，厉宴还真的陷入了思考。
是啊，他们小时候关系不是挺好的？
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变的？
厉宴隐约记得，他上高中的时候家里有个保姆，厨艺很不错，他喜欢吃她做的菜。
那保姆三十七八岁，擅长做鲁菜和川菜，人也很健谈，经常会和他聊一些闲话。
不管一开始说什么，她最后总会拐到姜芙的身上，话里话外就是她骄纵，性格不好，仗着家里有钱，乱发大小姐脾气。
厉宴正是年轻气盛，加上两家走动频繁，就真的以为姜芙在他家摆架子、甩脸子，也开始渐渐对她不太客气。
又过了两年，两个人因为一点小事，大吵一架。
从那之后，姜芙就不怎么再去厉家了。
这件事发生不久，厉太太找了一个理由，辞了那个保姆。
厉宴还因为新来的保姆做饭口味不如原来那个，抱怨过几次。
如果往深里想想，类似的事情，前后发生过好几次，包括家里的司机也换过。
“好像那几年我身边的人，总是说你不好。不管是在学校，还是回到家里，反正他们一说起你，都是很嫌弃，久而久之，我也……”
厉宴又不是真的傻，前后一联想，他恍然大悟。
马丹妮的手伸得还真长！
“她胆子不小！我那时候才多大，她就迫不及待了！”
姜芙喝了一口水，一脸悠然：“她主要对付的还是你爸，在你身边随手放两枚闲棋，有用最好，没用也不耽误什么。事实证明……”
她扫了厉宴一眼：“还挺有用的。”
润物细无声，他果然越来越讨厌她，甚至发展到避之不及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