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是我做得不妥当,阿宴,小叔叔给你赔不是。”
深吸一口气,一番话说得颇为顺畅,听不出半分勉强,厉枭也算能屈能伸了。
厉宴眯眼,心说果然不能小看你。
他哈哈大笑:“小叔叔,这话就过了,你是长辈,打骂都是为我好。只是外人面前,咱们毕竟是一家人,这不是窝里斗吗?还有,下回你动手之前,先给我一点思想准备。”
厉枭被噎得不轻。
他是真没想到,厉宴会受了那一拳。
厉宴可不是什么弱鸡小白脸,各种训练向来不落,一身薄肌,连他看了也要真心实意地夸上两句。
这样的人,会躲不开一拳头?
自己根本就是进了套了,厉枭暗暗地反思起来。
“好在张叔李叔跟咱家是多少年的交情了,他们又不是多嘴的人,肯定不会乱说。”
说完,厉宴在厉老先生身边坐下,翘起二郎腿。
但当时又不只是他们二人在场,其余人的嘴巴可就未必那么严了。
厉老先生无语。
“父亲。”
厉枭扭头看向他:“还有一件事。阿宴和安家小鸭头的婚事,我觉得,不太合适。”
在场的人都一惊。
厉太太只觉得自己的心脏怦怦直跳。
来了!
厉老先生疑惑极了:“有什么不合适的?”
厉枭咬牙:“阿宴还年轻,心智不够成熟,平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