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一端的男人听了后很是惊讶。
“你可要考察清楚，我们这儿跟一般的系统可不一样，不过编外倒是要松一些。”
厉南渊听着这个话，眉梢微扬。
“我现在只是给您汇报一下，行不行得后面再看。再说就算编外，也得做背调，她的情况有点复杂。”
很明显，电话那一端的人也知道了程家的事情。
“行吧。那你看着办就是了。”
得到上级的肯定答复，厉南渊这才轻呼出一口气。
……
另一边，凛玖刚走出会场，又又又被喊住了。
“凛玖？”
她就觉得今儿挺奇怪，这一而再再而三的。
她人还没有回过头去看，那声音再一次传了过来。
“凛玖？是阿玖吧！？”
随着这一声，那人终于走到了跟前。
凛玖这才侧头看过去。
哟呵！
这竟然还是一个‘熟人’？！
“阿玖！真的是你啊！你变化太大了，我都不敢认了！”
这人说着便伸出手想要拉住凛玖，却被她不动声色的避开了。
“许飞，变化大的难道不应该是你么？”
看着眼前这人，凛玖这才想起往日里的一桩糟心事儿。
这男人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竹马了，十几年的朋友关系，却被这人一手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