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吗？”
淡淡的声音响彻起来，不含丝毫情绪。
羽昶昇双眸迷离，咳血笑着：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陈言并未回答他，只是这般淡淡的看着，这目光在羽昶昇的眸光下变得格外神秘。
他呼吸急促，似是在临终之前见到了属于世界的大秘密。
某个未知而恐怖的存在，与他对视，令他难以呼吸。
“这一切……这一切都是……梦啊。”
他用尽一切的力气嘶吼，说完之后，便面如死灰，沉寂的可怕。
陈言感知到，羽昶昇的所有意志都在消散，就连肉身的生机都在涣散开来。
对方，彻底失去了活下去的欲望，浑身气血都在绞杀肉身。
陈言眉头皱起，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一句话了。
他绝对，不是第一次听到这句话。
陈言睁大了眼睛，好似发现了什么。
但他刚开口的一瞬间，脑海深处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悄然消失。
陈言的眸色变得淡漠起来，他的确是第一次听到这一句话。
所以，这句话并不重要。
是吗？
陈言眯起眼睛，意志震荡，心里的某个感受在变得无比强烈之后。
他要将这一句话记下来。
将其刻印在自己的意志神躯之内。
他好似抓到了什么，又没抓到。
下一瞬。
轰隆！
一道漆黑闪光自羽昶昇那破碎的身躯之上崩现，瞬息之间向着陈言刺来。
“小心！”三堇连忙开口。
也就在三堇开口的一瞬间，陈言闪躲，身影变得虚幻起来。
咔的一声！
这一道雷霆，如同一柄来自幽冥的利剑瞬间斩断陈言的右臂，血水溢散。
陈言面色不变，当即施展凐蛰与巽霆，辅助以拳意镇压。
轰轰轰轰！
羽昶昇的身体都在爆碎，其肉身的本源空间都在破裂开来。
一道道漆黑的狂雷在吞噬羽昶昇的肉身。
在陈言的镇压之下，不断轰鸣。
狂雷暴躁，就连羽昶昇体内的巽霆都被其瞬间吸收了。
除却羽昶昇之前所获得的一些火灵、冰灵……
其余之物都在被其吞噬。
这是万狱幽霆。
羽昶昇在寻阳塔第二百五十二层获得的那一枚雷灵。
羽昶昇的口中，万狱幽霆乃是神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