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归爽,但吃不消,真的吃不消。
司南亲了亲他脸颊,抱着他短暂温存:“我怕你不开心。”
所以就算再烦小寞和狄夙,也没把人赶走。
“你一个社畜怕我一个游手好闲的不开心?”
司南理直气壮地应了一声,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旅游?”
“那我亲爱的哥哥什么时候能有空?”
司南眼睛一亮:“大概还要半个月,能空出十天功夫。”
他顿了顿,轻嘶一声,问:“能不能不叫哥哥?”
“是吗?我看你每次都挺兴奋的……¥%#……”
……
小寞在这又赖了几日,被经纪人抓去赶通告了,走之前顺便问了问祁漾要不要再客串个什么角色。
祁漾没什么兴趣,拒绝了。
和司南出去玩了一圈,祁漾把戒指换到了无名指,司南无名指上也多了一枚戒指——倒没有改国籍结婚,对他们来说,只是一种态度。
网上终于有人咂摸出不对劲,去小寞微博下试探口风。
小寞一向快言快语,但对家里的事总是三缄其口,偶尔附和一句还是“你二哥好看”这种夸夸话题。
其他不管好话坏话,她一律不接,哪怕这次可以接。
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容易被有心人引导说错话,干脆学会了闭嘴,她的粉丝也很喜欢她闭嘴的模样——“看着高贵优雅,但一开口容易暴露笨蛋本质”。
而后有人下场说安阳择偶标准是他哥,引爆了话题。
岑行简横插一脚,微博上传全家福,往司南脑门上打了个“童养夫”标签,被评为年度最离谱事件,以至于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归到封建余孽里去。
网上闹闹哄哄,影响到了集团利益,董事会攻讦司向希、祁漾和司南,却拿他们无可奈何。
这些事都不需要祁漾操心,反正没人有机会到他面前说三道四。
他回了小镇,继续他的养尊处优,每天睡到自然醒,一头扎进实验室,然后被司南揪出来——钞能力该用还是得用,司南改成了直升机上下班。
再便是鼓动佣人们下地干活。
……
闹铃响起,司南小心地将搭在自己身上的腿放下去,轻手轻脚地下床洗漱,走前如往常一样吻了下祁漾的额头,轻声道:“小阳,我去上班啦。”
祁漾半睁开一只眼睛,张嘴咬了下他嘴唇,敷衍地给了个早安吻,卷着被子翻了个身。
司南无声轻笑,替他盖好被子,这才出门。
房间里的遮光窗帘拉着,恍恍惚不知时间,听到卧室门打开的声音时,祁漾险些以为自己不小心睡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