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护卫们依旧不敢动,无论是听萧盼山的命令亦是死,不听也是死,那就索性僵持僵持,说不定还有什么保命的转机呢!
萧燕燕躲在阮文君怀里,被他死死护着。
她望着自己母亲的眼神是那么的决绝和认真,亦如当年劳殇执意要嫁给萧盼山一般的坚韧。
若不是她愚蠢,嫁给一个表里不一、阳奉阴违的萧盼山,如今也不会有这般苦楚,落得这般下场。
她想要劝诫自己的女儿好好考虑考虑,再仔细斟酌斟酌,以免落得像她一样的下场。
可自己的宝贝女儿执意如此!不再回头,若不能嫁阮文君,估计得一心寻死,将来也会恨死她这个做母亲的。
也罢!这丫头亦如当年的自己,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撞南墙不回头,她若执意要嫁,那便成全她吧!
“罢了!郡侯,我恩允了,这桩婚事,我一人做主便成,望你今后善待我的女儿,好好爱护她,若将来你不再要她,只要你能完好无损的将燕燕还给我这个做母亲的便成。”劳殇对女儿的爱如那天地山河,无论她做什么决定,只要她开心,她便成全,亦如往年她的母亲成全她那般。
“你……,敢,迂鲁妇人,这个家还轮不到你做主,给老夫滚下去。”萧盼山再次被气的牙痒痒,今日他到底是犯什么太岁了呀!一个两个的都这般将他往死里逼。
“公爷莫忘了,如今,萧家还要靠我母族支撑呢!今日我便是决定了,你又能拿我怎么样?我与燕燕今日若有个好歹,我母族定不会善罢甘休。”
“你……。”萧盼山可谓是被气得不轻,急火攻心之下,便捂着胸口,难受起来。
他素来有心疾,不能太过于激动,也不能太焦躁,今日被这三人一逼一气,当下便气的胸口一闷,气结于心。
他艰难的扬起手掌,想要责打违逆他的劳殇,但不曾想,胸口猛的作痛,难受的要死。
“来人,扶公爷下去歇息。”劳殇淡淡的吐出一句话,丝毫不带感情。
仆子听命,赶紧将萧盼山搀扶了下去,至于有没有给他请大夫,那便是他自己的事了。
劳殇长舒了一口气,这是她嫁给萧盼山这么多年以来,唯一一次违逆他,也是第一次这般硬气的与自己的丈夫抗衡,隐忍了这么多年,总算心横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