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你是不是有话要说？”李玉娴看着神情复杂的秋月问道。
秋月又望了李玉娴一眼说：“侧王妃，我——我听说宁王要带兵去边强了。”
“去就去呗！反正他的心与人都不在我这，就算他在王府，也不会来翠玉轩。”李玉娴闻言，却出奇地冷静。
秋月本以李玉娴会很惊讶，不曾想却是如此反应，也放心了一些：“侧王妃说得对！”
李玉娴缓缓地起身，走到一株海棠花旁，望着随风凋零的花瓣：“秋月，我感觉我就像是这些春日花朵，会随时光的流逝而失去光鲜。”
“侧王妃也莫要太悲观了，您正是貌美如花的时候，这些落花怎可与您比？”秋月观察着李玉娴的表情，小心翼翼地说。
她在李玉娴身边挨骂多了，也学会了察言观色。
李玉娴自嘲地笑了笑：“貌美如花又如何，也不过是虚度光阴。”
秋月赶忙走上前去，轻声安慰道：“侧王妃，您莫要这般悲观。这王府中的事情，谁也说不准。也许有一天，王爷——王爷会发现您的好呢。”
李玉娴轻轻摇了摇头：“你不必安慰我了。这么长时间了，他对我从未有过一丝的眷顾。我就像这庭院里的石头，被他视若无睹。”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自嘲。
秋月皱了皱眉头，想要再说些什么，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李玉娴继续说道：“我就不信王爷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