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轻飘飘的一句话，差点把巫亓呛死，这个曾经杀人不眨眼的暗卫头子，此刻又惊又气地瞪着秦川，通红的脸上满是愤慨。
“哎呀我开个玩笑嘛，你至于吓成这样？！”
秦川拍了拍巫亓的肩膀，语气轻松地说道。
对此，巫亓并不买账。
“秦总，神女大人对于我们守誓人一族来说，几乎等同于我们信仰的神，我们怎么能对她有非分之想呢？”
巫亓的脸色前所未有的凝重，说话的语气都是那么严肃。
秦川了然，他其实也猜到了，对于守誓人一族而言，巫瑶的存在不亚于释迦摩尼对于佛教徒，那是他们的信仰，也是他们的精神支柱。
这种意义更甚于皇帝之于臣民。
虽然一代一代的神女更迭，但是每一代神女对于他们而言都是如此，甚至不只是守誓人一族，神女对于苗疆四省的人恐怕都是如此。
而且这一代神女巫瑶，这些年为了苗疆做出种种努力，恐怕她在这些人心里，比前几代神女分量更重。
所以秦川的这个玩笑巫亓根本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