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公子,我们所有人,都深深嵌在这个世界当中,谁也不能独善其身。”
“覃姑娘,你究竟想说什么?”
“梁公子很快就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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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府。
“覃当家。”庞开引罕见的严肃。
“怎么了?”
“驰高王请所有高家人到一处庄园游玩,途中遇刺,其他高家人都死了,连驰高王也受了伤。”
“太子和公主呢?”
“没去,躲过一劫。”
“知道驰高王想干嘛吗?”
“手下人汇报,驰高王有好些亲戚,也姓高,似乎还有生育能力。”
“驰高王本人没有吗?”
“他生不出儿子。”方鹤枝推门进来。
“够狠。”覃修己脸上看不出想法,“为了确保自己和后代的地位,不惜同室操戈。”
“高茗勋还是蠢了点。”庞开引接过话,“要不是他过早显露野心,也不至于打草惊蛇,还连累了不安分的其他高家人。”
“正常,德不配位就是这样的。”覃修己。
“大人。”
“说。”覃修己。
“大人,大王负伤回宫,宣你进宫觐见。”
“知道了。”覃修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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驰高国,大王寝宫。
“大王,你没事?”
“寡人不装受伤,如何摆脱嫌疑?”
“大王宣臣有何吩咐?”
“寡人心里有些慌。”
“为何?”
“寡人残害同宗,若百年后真的无子,不知该如何面对祖宗。”
“大王不是有太子吗?”
“资质平庸,难堪大任。”高至昡摇摇头,深深的无奈,“芯薏也普通,但比她弟弟优胜不少,可惜是女儿身。”
“大王,虎父无犬子,出色的父亲定有优秀的孩子。太子既是你的血脉,自然不会差。”
“所有人都这么阿谀奉承,茗毅行不行寡人这个当父亲的还不清楚吗?”
“那就奇怪了。”
“有什么奇怪?”
“没什么。按理说,太子继承大王的优秀血脉,又有顶级夫子教导,身边还都是饱学之士,如何会不争气?”覃修己笑了笑,“臣以前听说啊,莫名不肖己的,肯定有原因。可能血脉被污染了、被连累了,也可能抱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