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宗生笑着说,“今天表现不错。”
“就这样有人还要将我送走,反正我还生着气呢,还有你打我的事,我还没有和你算账,算算,你现在欠我多少了。”
陈宗生亲她,“烟烟打算让我怎么还?”
密集的吻落下,秦烟觉得脸都要痒死了,她推着他的胸膛,“让我想想。”
“你想。”他捉住她的手,又含住她的唇瓣。
秦烟的脑袋哪里还能思考,又顾忌这是车里,即便前面的人看不到,她也好担心,眼睛瞪着男人警告他不许乱来,好在老狐狸没有要解皮带的意思,且前面的司机问要不要回四方楼。
“回之前的酒店。”
回到酒店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洗澡,秦烟从浴室出来,换上衣服,从陈宗生的手里接过水杯,喝了一口,感觉到身体内的那股温和的火一下子被压了下来。
“这是什么呀,好好喝。”
陈宗生说,“想知道?”
“嗯嗯。”
“用什么换。”
秦烟切了一声,“先生,你好小气。”
放下杯子后,很快那点凉意又消失了,虽没有之前那么热了,却还是不太舒服,她不舒服,就闹人,问还有没有。
陈宗生抱着她,摸了摸她的脉,“你现在是酒热居多,那点催情药的作用早就没有了。”
“为什么我之前喝的酒都没有这种作用呀。”
“酒的种类不同。”陈宗生拍了拍她,“睡一觉就好了。”
“不要嘛,我睡着了,你肯定又要走了。”
“不会的。”
“哼,我才不相信。”
陈宗生在她的额头亲了下,“今晚不走。”
“不怕俾斯曼发现了?”
“莱恩走之前,给他的茶水里放了点药。”
“真的呀?”秦烟的脚丫晃了晃,“太好了,就许他给这个人下药,给那个人下药,这下他自己也要承受催情药的作用了。”
“好了,快睡吧。”男人温柔的说。
对面的房间,久等不到人出来,陆时亭毫不意外。
“行了,估计两人今晚都不回去了。”
陆时亭伸了伸懒腰,“我们也找个地方睡吧。”
莱恩望着只有一张床的房间,陷入了深思。
陆时亭也意识到这个问题。
五分钟后,陆时亭握着拳头,走向自己的战利品,莱恩还保持着剪刀的手势,片刻后,他缓缓走向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