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一线天血战之后就鸿飞冥冥,但是在几十年前,大日皇帝西巡周山时,再次得到了白枪客的帮助。
所以只有这个雕像,只有探出来的一个枪管,因为修建双吉县博物馆的时候,确实没有任何人见过白枪客的样子。
或许只有当初的其他七位豪侠,才能说出来白枪客年轻时青涩的真容。
也是为了弥补没有完全雕刻出白枪客真容的遗憾,在离着白枪客雕像的不远处,还有一个展柜,里面展示了当初白枪客遗留在战场上的一颗狙击枪子弹。
突然,胥书良前进的脚步停住了,因为他在这里看到了自己的半熟人。
“周巡捕,真巧,你怎么也在这里?”胥书良对着站在白枪客子弹前面端详的周余臣打招呼道。
闻言,周余臣转头,看到胥书良,有些像是被抓住磨洋工的员工一般,尬笑了一下。
但是他马上就想到,虽然自己找的借口是去办其他案子,但是自己确确实实是来查胥红旗被杀一案的,所以算不上自己磨洋工,那么他就不用对胥书良感到愧疚。
于是他立马正色,也跟胥书良打招呼道:“确实挺巧的,我追的那个案子线索也指向这里了,所以你来这里是带父亲落叶归根?”
“案子还没破,我先来看一看,父亲生前的朋友说,这里记载了许多当年父亲战斗过的细节,所以我过来看看。”胥书良尽量扯出一张笑脸答道。
“博物馆好啊,博物馆好!这里的故事挺可歌可泣的,多经受一下爱国教育也好。”周余臣一下子找不到自己该接什么话茬了,开始有些胡言乱语。
还是胥书良似乎看出来了周余臣的心思不在自己这,于是他转开话题:“周巡捕,你要查的那个案子,是什么案子?或许我这里能帮你打听一些线索。”
“一个拐卖未成年女生的案子,叫钟莺莺,也是帝下之都人。”周余臣脱口而出。
这时,胥书良突然想到自己之前在树屋见到的钟莺莺,他的直觉告诉他那个女孩就是周余臣要找的人。
于是他说道:“周巡捕,我好像前几天见过一个从帝下之都的女孩,当时我们是在缆车下面的木屋里见到的。
当时还有两个本地人,应该是死了。
她说她是来双吉县旅游和父母走失了。或许她就是你要找的那个,但是那天我和她在树屋里等雾消散时,我们遭受了袭击,我就和她分散了。
我怀疑,当时是杀我父亲的凶手干的。”
闻言,周余臣点了点头:“胥先生你提供的线索非常重要,我现在就去跟进,争取找到那个女孩后,在这里就帮你把杀父仇人给逮捕归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