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郁清才扔掉沾满血的棍子,打开了地下室的门。
他的手上和身上,甚至是脸上都沾染了不同程度的血迹,此刻站在昏暗的地下室里,就像是一个来自地狱的阎王。
在他的身后,是此起彼伏的痛苦的哀叫。
郁清冷着脸吩咐榆禹。
“把剩下的那些除掉干净。”
“是。”
他重新回到楼上洗干净了身子,这才又来到沈析床边,但是没敢上床,就这么坐在地板上,拉着沈析的手过了一夜。
‘抱歉啊析析没忍住,最后的那一个人你亲自来。’
第二日沈析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是早上的9点多钟了,他坐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已经很久没有睡得这么舒服过了。
洗漱完之后才发现自己昨天换下来的衣服还没洗。
沈析看着脏衣篓里的衣服天塌了。
‘等会怎么出去?问郁清要一件吧……’
虽然不太好意思,但是也不可能穿着带血的衣服或者睡衣出门吧。
这么想着他走出了房门,下了楼。
和郁清在楼梯上相遇了,拐角处遇见郁清。
“析析?”
郁清在看见沈析的一瞬间,嘴角就染上了笑意:“我还说上去叫你呢?饭都做好了。”
两人并肩下了楼。
早餐都已经摆在饭桌上了。
种类不多,但每一个都是沈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