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前，却是聊胜于无了。
“韩护法，下午好。”
秦大公子用了一句天都学院的开场白。
没法，都市副本呆得太多，一时懒得更换节奏。
韩玉歆淡笑，“我果然没有看错人，仅仅半年时间，你就一跃道蕴，难怪你要去魔狱中历练。”
旁人或许相信，其是意外得了机缘。
但他之前，就已知其有特殊修炼之法。
再加秦大公子执意前往魔狱。
因此，韩玉歆稍一思量，虽未窥全部，但也窥了一斑。
此刻，秦大公子出来之后，他们算是第一次正式接触。
他这话，说得没毛病。
但是秦大公子听着，就有点不是味了。
没他的，太耳熟了。
之前青墉，最少也说了两三遍了。
他虽然没有听起茧子，但耐受度，已经直线拔高。
“咳咳，韩护法近来如何？”
秦大公子连忙转换话题。
他这到七阶，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吹得太多了，他这个本人，反倒还有点不好意思。
“诸无大事，一切从常。”
韩玉歆喝了口酒，似是索然无味地道。
他这爱喝酒的毛病，还是没有落下。
从常……心结也是从常吧？
“韩老，之前谢谢你。”
秦然想了想，换了一个称呼，拉近一点亲切度。
韩玉歆看了他一眼，“那只是隐藏身份，随意起的一个化名而已，如今你已及道蕴，身至护法，你我可平辈论交。”
“不不不，礼不可废。”
秦大公子连忙摆手。
这一平辈，他们那点交情，不是全没了？
韩玉歆淡淡一笑，也没再多说。
看他模样，似是不在意这点小事。
“七十的好感度，这也不低了，该怎么入手呢？”
秦然摸了摸下巴，想了片刻，还是以那之前作为切入点。
“与先前相比，韩老感觉如何？”他问道。
“似有所变，似是未变。”
这回，韩玉歆看都不看他。
其眼中，似乎只有酒，十分惆怅。
“君不闻，借酒消愁愁更愁？您老何不换点美食，转换一下心情？”
秦然终于注意到他手中的酒，当即支棱了一句。
“呵呵……”
韩玉歆略略一笑，他压抑的心情，只有手中之酒，才能给他麻醉，让他获取短暂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