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做到不错，值得鼓励。”云倾漪给了她一个赞赏的眼神。
虽然这是个没有实际性又有些敷衍地表扬，但境灵还是像吃到糖一样开心地在镜子里转圈圈：“好耶~谢谢姐姐，我好开心！”
“呃……”看着眼前的境灵，云倾漪眼神忽然有些复杂，这孩子化成灵体少说也有几百年了，居然还这么天真吗？
想了想，随口问道：“你是怎么想到把灵魂附在幻境中的？你们每个族人都可以这样做吗？”
女孩闻言，摇了摇镜子中小小的脑袋：“不是呀，只有像灵灵这样，有着天时地利，才能顺利化成这里的灵，要不然就要像其他族人那样，过了几十年，灵魂就散去了。”
“灵灵？”云倾漪呢喃：“你叫灵灵？”
“是的姐姐。”女孩乖巧地点点头。
“听你的话，你们族人的灵魂是不能投胎转世的吗？为什么要被禁锢在像幻境这种地方中？”
灵灵睁着大大的眼睛，低头思索了下，才抬头对我们甜甜笑道：“不是哦，只有用来献祭的人，灵魂才被困在这座宫殿中。”
云倾漪皱了皱眉：“用来献祭的人？”
“对呀，姐姐进入宫殿的时候，没有看到墙上的壁画吗？那些都是献祭给海神的族人，就连这座宫殿，也是为了防止我们灵魂挣脱，禁锢我们的魂灵才建立的。”
“在我们族人眼中，既然是献祭，血肉，思想，灵魂，一样都不能落下。”
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