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侧福晋冷冷地看着齐月宾,厉声道:“你这个老贱人”
“被王爷关在佛堂那么久才放出来,还不知道何为安分!”
“竟在后院搬弄口舌是非”
齐月宾满眼疑惑,心想:我是引她们对付福晋啊。对,福晋,一定是福晋搞得鬼。
齐月宾站在原地,后背升起一道凉意,她知道自己无论再说什么,对方都不会相信了。这个同盟已经无法结成,她也不再选择退让,挺直了身子,不卑不亢地说道:“年侧福晋,请注意您的言辞,说这话可是要讲证据的!”
她的目光毫不退缩地迎上年侧福晋的视线,眼中透露出坚定和不屈。“您这般盯着妾身看,是何意?难道仅凭您的一面之词,就可以随意定妾身的罪吗?”她的声音清晰而有力,让人不禁为之侧目。
“搬弄口舌?难道与后院姐妹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