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咱大唐要说哪一卫最强,当是要数咱们护农卫!!!”
“恩府,这下子好了,有了一卫的五成军需,咱们护农卫就算不能把摊子拉到像是左武卫那般庞大,可,半个左武卫,应该是没问题的!足够了,足够了!到时候,司农寺咬咬牙,多拨些钱粮来,就算是媲美左武卫也能谋划谋划!”
“今天,全城的百姓可以说都在喊着护农卫的名字,不少少年人和幼童,也都是在嚷嚷着要加入护农卫,哈哈哈·······护农卫的名字,已是人尽皆知!”
“爽,爽,爽!!!薛兄,我们在外面看的都爽,当时,你们在里面,想必都要杀疯了吧!”
“十六卫,全部回家,这倒也不错,整整齐齐,也不用纠结谁是倒数第一了。”
“········”
营寨中很热闹,所有人都酩酊大醉。
张楚已是不知喝了多少。
温柬把大氅脱下来了,身上开始冒汗,整个人似乎比平日的状态好了些,这是酒精的作用。
“温公,少喝些吧。”张楚劝道。
温柬摆摆手,他的目光已是浑浊,万不如当初那般深邃:“值了,值了,就算是醉死,老夫也值了。”
“都这个岁数了,太岳,你就别管他了。”李渊笑呵呵的在旁美美的又饮了口酒:“这老子小子已是赚大了,临死前,能看着自家的后人登堂入室,能看着自己守了几十年的司农寺走到这种程度,就让他好好释放下吧。”
“孙神仙说了,这老小子活不过这个冬天啦。”
李渊这话说的轻松,但,张楚的心却是猛地一紧。
“这········”
温柬狠狠的拍了拍张楚的肩膀:“太上皇说的对,值了,值了。”
“太岳,你要去做什么,就去做,我这把老骨头,能活到现在,能看着你们大展手脚,已是老天爷的恩宠了。”
“不求其他,能活什么时候就活什么时候,不过你放心,你不在,这司农寺,老夫能给你看好咯,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来破坏司农寺的大好前景!”
“来来来,喝酒,喝酒。”
温柬再次举杯。
马周和温暖在旁陪着,瞧着温柬,两人一言不语,只是时不时的碰一下酒碗。
张楚手中的酒碗,迟迟举不起来,沉声道:“明天我去大唐医院,和师兄好好再商议下。”
“温公,这个冬天,我恐怕,回不来。”
温柬手里的酒碗猛地一放,愠怒道:“都说了,不用管,不用管,太岳,怎么?老夫的话也不听了?你们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