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殿下,这事,只需要派出几个忠心的死士,便可做的天衣无缝,任谁也发现不了。”
长孙冲继续说道。
越说,他的声音越是有些亢奋,更甚至,他都要为自己的这个计策而鼓掌欢呼了。
李承乾用力的抿了下自己的嘴唇,他接过来长孙冲手中的酒杯,慢慢的放在了嘴边。
不过,还没饮下,他就又猛地放下。
“这·······”
他的嘴角抽了抽,便是脸颊也都有些哆嗦。
“这是不是要提前通知下在场的大小官吏?他们,终是为本宫办事这些日子也称得上尽心尽力,好让他们,做个心理准备?”李承乾声音很是沙哑。
“不可!”这话是萧宪高呼出来的。
他的脸颊,也有点发红。
毕竟,那一百五十万贯,他也拿了不少,不仅把上一次木炭输出去的本钱全都捞回来了不说,还大赚特赚了一番。
自然,这个时候,他可不想着把自己手里的钱,再有什么意外,一咬牙,额头上和脖子里,皆是有凸起的青筋:“殿下,事以密成!”
“这事,就咱们三人知道就好,其余人,谁都不能再说。”
“张玄素,贺兰越石他们都不可,更别说那些织工,仆从,奴隶和大小官吏了。”
“富贵有命生死在天!那些官吏拿了殿下这么多钱,这点风险,也该是他们承担的!”
“到时候被火烧死,还是侥幸逃脱,都不是咱们要管的事了。”
“只有如此,方能不引起旁人的怀疑,方能让这一切看起来,天衣无缝毫无破绽!”
萧瑀沉声道。
李承乾看着两人,一时间没有开口。
“殿下,刚察城下的将士,殿下说抛弃就可抛弃,怎么到了这个时候,不过一些工匠仆从,怎么变得婆婆妈妈了?”长孙冲攥了攥拳头:“时间拖得越久,对咱们越是不利,必须要快速决断!”
李承乾深吸口气,缓缓地,僵硬的,慢慢的点下了头。
长孙冲说的这些,他何尝不明白?不清楚?不理解?
从自己眼前的情况来看,这,确实是最好的法子了。
东宫,可以不赢,但是绝对不能输!
如此,随着曲江坊纺织作坊全部化为灰烬,这所谓的比试,自然也就不存在了,事后,自己只需要亲自去面见父皇请罪,便能把这事就这么轻飘飘翻过去了。